断数循环

愿我以后活的像个混世大魔王,
没心没肺,风生水起。
什么牵制我,我就放弃什么。

新娘

      阿尔弗雷德不耐烦地扯开自己的领子,他不喜欢这种宴会,虚伪、试探、吹捧,恶心地让人想吐,可是还要假惺惺地笑着附和,保持所谓的社交礼仪。他喜欢热闹的派对,不需要优雅,不需要礼教,可以毫无顾忌地大声嘶吼,尽兴而痛快。只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。英/国,亚瑟·柯瑟兰,热衷于让他的弟弟出现在这无聊的二战庆功宴会上。

     他走到阳台上准备透口气,却看见了一个高挑的身影,哦,是那个布拉金斯基,苏/维/埃/共/和/国/联/盟。“嘿!伊万,你也受不了他们了吗?”阿尔弗雷德大大咧咧地问。伊万挑眉,一口饮尽杯中的酒,“我可不像你一样受欢迎,小英雄,你迟早得融入他们。”他扬扬下巴,轻蔑地指了指宴席中的国家们。“我才不会!”阿尔弗雷德大声抗议,他看着伊万的侧脸,想起几天前听说的那个雪国的传统,不由地问了出来,“伊万,听说你们国家的男人会在新娘小时候就开始培养她,然后在她成人时娶她——我是说,不会是真的吧?”伊万笑了,“你猜?谁知道呢。”“嘿,这可太变态啦老兄。”阿尔弗雷德惊呼着拍拍伊万的肩,显然没有当真。

      很快二战就彻底结束了,美/苏之间的矛盾冲突愈发尖锐,而阿尔弗雷德和伊万之间也愈发剑拔弩张。阿尔弗雷德还是慢慢学会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,而呈现出彻底的伪装。可布拉金斯基似乎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戳破他——该死的布拉金斯基,阿尔弗雷德无数次这般咒骂,可伊万总是一如既往地假笑,简直令人作呕。

     “王耀同志,如果我想让天空变成海洋,我该怎么做?”伊万偏头问他身边的中/国,语气天真地像个孩童。王耀动作一顿,他曾不止一次听苏/维/埃赞美过美利坚的眼睛就像天空,而这句话里包含的硝烟气息,浓郁地吓人。而停顿只有一瞬间,他毫无异样地抬头道:“伊万同志,把天空拖下海洋。”“把天空拖下海洋。”伊万重复,随后又笑了,“好主意。”

      冷/战格局不断升级,北/约华/约对峙,古/巴核弹危机,大型军备竞争,星球大战计划。这场战争中,美/利/坚和苏/维/埃拼上一切敌对,阿尔弗雷德和伊万在各个方面针锋相对。伊万的愿望完成了大半,那片天空不再纯净清澈,他染上了危险而又深沉的色彩。现在,伊万将为此添上最后一笔,好彻底把阿尔弗雷德变成他想要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尔弗雷德赢了,列/宁像被推倒,红旗被降下,党证成了无用的废纸,曾被视若信仰的帽上的红星被送上黑市好换一条丝巾。不可否认,苏/维/埃输得彻彻底底。阿尔弗雷德怀着不知怎样的心情踏上了莫/斯/科的冻土,伊万在他面前狼狈地咳嗽。“你输了,伊万。你的主义,就像个笑话。”阿尔弗雷德嘲讽着。“不,还不够。”伊万轻声说着,忽然诡异地笑了。他一把拉过阿尔弗雷德的手压在了自己的胸前,——随后破开了皮肉。“你疯了吗?!”阿尔弗雷德瞳孔猛缩,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,可偏偏这时伊万的力气大的出奇,指尖破开胸膛,伴随着血液的滴落触到了心脏。“阿尔弗,从这里,你感受到了什么?”伊万的语气还是充满了笑意。是恨,还有爱与惋惜。阿尔弗雷德张口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,太炽热了,那与伊万冰冷的外表所截然不同的感情。我赢了,我的新娘。伊万笑着说出这句话,随后就轰然倒下。阿尔弗雷德猛然间想起当初那个问题,伊万把他当成新娘,成功地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。他匆匆而逃,也不知在逃避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不久后的苏/解庆功宴上,阿尔弗雷德得心应手地应酬着自由世界的国家们,礼仪完美地挑不出一丝错误。他习惯性地向阳台望去,希望看见某个熟悉的身影,却只望见了一片空旷。阿尔弗雷德神色一僵,很快又恢复了常态,他举杯笑着高呼:“敬我的已故宿敌!”周围的国家纷纷附和,没有人听清随后那句呢喃,他说,敬我的挚爱。不对,有一个人听清了,“那么阿尔弗,你不介意和我在一起吧?”阿尔弗雷德猛的回头,伊万在灯下笑着看他,语调柔和地一如初见,“重新认识一下,我是俄/罗/斯,也是你的爱人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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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写的很垃圾没错,但是为了不让某位斤欠同志给我做开颅手术逼我更新,我还是发出来了。某位斤欠同志,我说的是谁在迫害我你心里没点数吗Q_Q@莫斯科的向日葵为你而开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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