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数循环

愿我以后活的像个混世大魔王,
没心没肺,风生水起。
什么牵制我,我就放弃什么。

栖凰

清辉映着深堂       风月入酒一觞

有人已经与我饮畅   却还要我当

纵马白衣少年郎

阿尔弗雷德扯开自己的领带,不耐烦地走上阳台准备透透气。他们胜利了,二战终于结束,而战胜国们正在屋子里欢庆。哦,就让亚瑟去应付那些应酬吧,他愉快地想着。阳台上已经有人了,伊万·布拉金斯基,不过谁会拒绝阿尔弗雷德的靠近呢?他挤了过去,大大咧咧地问:“嘿!万尼亚,你也和hero一样,受不了里面沉闷的空气了吗?”月光下伊万看了他一眼,似笑非笑:“我和你可不一样,小英雄,”他顿了顿,“他们并不欢迎我,而你迟早得学会与他们虚与委蛇。”“hero才不会呢!”那时尚且天真的阿尔弗雷德大声抗议。“那么希望如此吧,阿尔弗。”伊万饮尽了杯中的酒,转身回到了宴会中。

残棋停在掌上          死局欲盖弥彰

有人故作眉眼疏狂      与我交过手

与我留过伤      却想求个美满收场

随着二/战的结束,美/利/坚和苏/维/埃的冲突逐渐升级,大有发展成WW3的架势,就好像一锅即将煮沸的水,只剩下表面的平静,而这平静也随时会被打破。这时,苏/维/埃却声明和平竞争,那天伊万这么对阿尔弗雷德说道:“阿尔弗,露西亚的人民不想要战争。”阿尔弗雷德愣了愣,很快就回答说好,尽管他们都知道他们之间必有一战。但是至少他们曾经为和平努力过,不是吗?

谯鼓响          烽烟茫茫

剑影刀光       阴谋阳谋

影影幢幢     这生死场上

有谁真愿谁     无恙

冷战还是开始了,出乎意料的是,主动挑起战争的竟然是阿尔弗雷德,他任由亚瑟的上司发表铁/幕演说,很快推出杜/鲁/门主义,一切都像是策划已久。战火不断扩大,军/备竞争,古/巴危机……这场冷战中,无论是阿尔弗雷德还是伊万,都没有留手,拼了命要你死我亡。

兴许   青竹早凋

碧梧已僵    人事本难防

只在      旧时旧日

大梦了一场

但是阿尔弗雷德还是会在与伊万针锋相对时想起那晚的庆功宴,但可笑的是那晚月光下伊万的笑容竟渐渐在他脑中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如今伊万的挑衅与吐露的恶语,就好像那晚温柔的伊万只是一个梦一样。他甩甩脑袋,继续签署针对伊万的政策,想必此刻那头蠢熊也在干同样的事。

从此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天各一方

各自怀想      不如两相忘

非黄泉路上    此生王不见王

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心平气和地讲话了,伊万想,阿尔弗雷德变了很多,更干脆,更敏感,也更心狠手辣。他大概也是这样,而这场战争,注定只有一方死亡才会终结。要心平气和地聊天,大概得下辈子了?……可是他们又哪里会有下辈子呢。伊万不禁失笑。

一夜长安冷雨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几声马蹄彷徨

烽火长燃撞破天光       只拂一拂袖

挥别了当年模样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千里江山入眼

谁不志在四方         行到水穷不曾回望

吟鞭断流水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也能断情长

前尘往事何必思量

他们又见面了。自从二/战结束,美/苏便划分了德/意/志,联/邦/德/国和民/主/德/国被一堵柏/林/墙分开,遥遥相对。正是隔着这堵墙,伊万开了口“呼呼~阿尔弗变了很多呢,真是怀念那个单纯的美国君啊~”阿尔弗雷德架上了一副银框眼镜,假笑的样子与多年前截然不同,“你在说什么呢蠢熊,hero可不记得了哦。这次的柏/林‘比赛’,我一定会赢呢。"说罢,便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。

纵然是 斯人已去  天地纵广  转眼又成几家沙场   夜半听楼角    纵马迎天光 凄怆


贪痴疏狂 暗自滋长

变了当年模样         相视一望 近乎咫尺

远在山岗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语息温凉 吞吐如霜

化在你眉睫上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生死一念算过场

冷不防

苏/联快死了,阿尔弗雷德清楚地意识到,伊万已经虚弱地不成样子,一点也看不出这是曾与他势均力敌的宿敌。他们都变了太多,再也不是当初二/战是携手的战友与情人,但阿尔弗雷德还是一把拽住伊万的领子,强迫他俯下身“hero还没玩够呐,蠢熊,可别这么容易就死了呀。”这句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心,想必也只有两人知晓。伊万笑了,语气亲昵地仿佛在缠绵“当然了,阿尔弗,我可没那么容易死亡。”他们都笑了,好像这是个多好笑的笑话似的。

三千 铁衣披霜      万籁绝响 举目是残阳   回首 剑拔弩张    箭已在弦上


耳畔 江海有声    山河无量 呼万寿无疆

却无人共看         这人间多荒唐

却无人共看         这人间多荒唐

苏/联还是解体了,这个红色的超级/大国用尸骨铺就了美/利/坚通向王座的阶梯。阿尔弗雷德在庆祝宴上熟练地应酬着,还是变成了伊万所说的样子呢,他这么想着,习惯性地一眼向阳台望去,却再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。他愣了愣,随后举杯笑着欢呼“敬我已故的宿敌!”大厅里的人们纷纷迎合着,欢声笑语盖过了阿尔弗雷德的一声呢喃,只有跟在他身后的本田菊听了个明白。他说,也敬我死去的挚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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